天明指了指自己，神秘一笑。
“呃？”陈飞不解。
天明又指了指自己，继续道：“我。”
“您？”陈飞急道，“师父，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打哑谜了。”
天明看着陈飞焦急的模样，摆摆手道：“你小子，一点领悟力都没有。我的意思是说，办法就是我本身。”
“您本身？”陈飞不解。
天明解释道：“你去了天魔域一趟，应该清楚，在掌控今年之上，还存在着其他的修行境界。”
陈飞点头：“掌控境之上，是破虚境。我在天魔域，还得罪了几位破虚境的敌人呢！”
“破虚境，这就对了。”天明道，“顾名思义，你觉得破虚境意味着什么？”
“破虚，破虚——”陈飞嘴里念叨着，猛然想到什么，拍手道，“难道，破虚境的意思就是破碎虚空，跨界而行。”
天明点头道：“你猜对了。”
“元体、元魂和元胎，这三大境界，可以看做对自身的修行，从各方面将自己淬炼到极致。”
“而在这之上的掌控境，则是强调对事物的掌控，重点开始从修行者自身扩展到外物了。”
“掌控境到了极点，可以说是一方神灵般的存在了。但，一般而言，掌控境的极致，最多也就是掌控一方小世界而已，只能算作这方小世界的神灵，遇到小世界之外的存在，就不够看了。”
“因此，破虚境实际上就是在掌控境到了极致，突破本身掌控的一方世界，进入虚空，到达其他小世界。这便是所谓‘破虚’的含义。”
陈飞认真听完，不断点头，最后开口道：“所以，师父您的意思是。到了破虚境，不需要借助空间通道，修士也能破碎虚空，凌空而行，从一方世界进入另一方世界。”
天明点头：“正是如此。”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在破虚境之上，还有一个境界，唤作‘星游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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