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把“打脸花瓶”给收入后备人才库，是因为她发现了九号基因。
算是间接的，帮老人家省了一个亿的美金。
至于那个打脸花瓶和崔向东的私事，打定主意要看热闹的老人家，是不会理睬的。
这是小事一桩。
方主任马上拿出小本本，记录了下来。
“至于商为民那边。”
老人家信步走动着，语气淡淡：“既然他已经走火入魔，那就成全他吧。年前，不要动他。”
方主任立即会意，轻声问：“蒋干盗书？”
蒋干盗书这个成语，意思是比喻上当受骗，出自《三国演义》。
三国赤壁大战前夕，曹操手下的谋士蒋干，因自幼和周瑜同窗读书，便向曹操毛遂自荐，要过江到东吴去作说客，劝降周瑜，免得大动干戈。
结果周瑜玩了一手阴的，让蒋干盗走了一封能左右整个战局走向的情报，从而火烧赤壁！
既然商为民胳膊肘往外拐，那么给他一个假情报，让泡菜人开开心心的上当，也算是他在被绳之以法之前，做出的一点贡献吧。
老人家淡淡的回答：“如果商为民不走火入魔，就凭他能坐在那个位置上。你的蒋干盗书，还真不一定能成功。”
方主任点头时，电话响了。
他从包里拿出电话，走到了旁边，接听。
脸色忽然大变：“什么？”
信步而行的老人家，立即回头看来。
“好，我知道了。”
方主任收起电话，快步走到了老人家的身边，低声说：“几分钟之前，正在天东枣城主持一场重要展览会的贺天明同志，在市委招待所的餐厅内，接见他的前老二女婿时，遭到了刺杀。天明同志的伤势很重，凶手被当场击毙。”
什么？
老人家的寿眉，猛地抖动了下。
贺天明是什么人？
或者说，他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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