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我不相信你。”
姜兰芳道：“就算你不信我，除掉杨雪兰，对你来说总是好事。”
空幽子轻哼一声，肩膀一抖：“死了杨雪兰，纯成子和林晓东会追究，对我来说算什么好事？”
姜兰芳问道：“纯成子为什么安排一个杨雪兰？”
空幽子眨眨眼睛：“安排一个傀儡？”
姜兰芳点头：“正是如此，纯成子不想弄自己一身骚，所以安排一个杨雪兰收拾烂摊子。”
空幽子摊手：“所以呢？”
姜兰芳望向东边，道：“看看咱们这边，南阳子死了，空山子也死了，还剩下谁了？”
“没了杨雪兰，他纯成子都再挑不出一个合适的人来。”
“既然纯成子安排不了，那咱们两家就干脆站出来，岂不是顺理成章？”
空幽子侧目眨眼，来了兴趣，道：“杨雪兰死了，林晓东和纯成子会放过咱们？”
姜兰芳狞笑：“杨雪兰，碧落轩最小的徒弟，要杀她还不是人不知鬼不觉？”
“就算他们知道是我们做的，又能如何？人家自诩名门正派，没有证据，还能直接动手不成？”
空幽子昂头想了半晌，嘴角一咧，突然变脸，请姜兰芳道：“老友远来，快快有请。”
姜兰芳妩媚一笑，一扭一扭地走进了观内，同空幽子去了厅中。
空幽子端起茶盏道：“要是事情成了，我还管西边。”
姜兰芳一点头：“中部的门派比西边多，油水也更大，你不要？”
空幽子冲姜兰芳奸诈一笑，心想你以为老子傻？西边是我的基本盘，中部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孬种。
他道：“我年纪大了，不想来回跑，懒得管离得远的事情。”
姜兰芳同意，道：“那中部以后就由我来经营。”
空幽子问道：“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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