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自己讨打的！”
方程也笑了笑，随即立刻恢复严肃脸，
“子云，你说一下发现孩子失踪的那一天和前一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他看着郑子云问道。
“那天......”
听了方程的话，郑子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想想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回忆了好半天，包括孩子的同学跟他说的一些话，还是没有发现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就是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起来那孩子就失踪了。失踪的孩子叫做王家宝，因为父亲早年去世，所以就改成了跟母姓。那一整天，王家宝都在老老实实的上课，他的同学们也说他那一天都很正常，上课下课、吃饭睡觉，跟往常没有什么分别......”
说到这里，郑子云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
吕彦林看着郑子云的样子，急忙问道。
“我好像记得，王家宝有个同学说起过，王家宝之前跟他们说过，好像之前他们每逢到休假时，放学的时候有个男人在修灵学院的门口一直在往他们这边看。王家宝说好像不是专门来看他的，而是每一个孩子那个男人都会看一遍。王家宝还说，他不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了，而是最近几次休假放学的时候好像都看到了。”
郑子云想到了一个很关键性的线索。
“男人？”
吕彦林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奇怪地重复道。
“听你这么说，那个男人好像在选人的感觉。”
方程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对对对，孩子们说王家宝就是这样说的，看对方那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挑选什么似的，看得他很不舒服。”
郑子云急忙点头，肯定了方程的这个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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