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人是鬼，总不会想要无故蒙受私人财产的损失。
“嗯。”闻言，林惟述应了一声，视线飘过自己第二条通关条件，人类视野中是明晃晃的猩红文字——“杀死雇主”。
他不动声色地把视线收回来，看向好似在眼前，实则在身后的“雇主”，确认对方没动的趋向后，林惟述往后退了一步。
“嗒……”声音细微得几不可闻。
鬼怪空洞的眼睛微微挪动，持续盯着林惟述，脸上的表情仍然不变，好像贴上去的面具。
“林先生。”乔伊斯终于察觉不对，他压低了声音询问，“我想或许面目相似有别的原因……您是认识‘雇主’吗？”
“不认识。”林惟述回答的毫不犹豫，“我第一次进游戏，怎么可能认识它？”
“乔伊斯的意思是，您可能在现实和它有过交流……”爱丽丝松了松僵硬的手腕，冷静提醒，“我们对阴面的了解还是不够，并不能确认‘雇主’是否由现实中的人和大鬼的某种意外产生……”
“但我确实不认识它。”林惟述抬眼看着林阙的脸，从那张脸上看出了许多和自己相似的特征，他皱了皱眉，“这种程度的相似……我并不记得我亲戚在鹰洲失踪。”
“不一定是旁的亲戚。”
大概是由于“雇主”许久没有行动，似乎并没有恶意，乔伊斯的行为放松了些，他暗示道：“或许是直系亲属呢……”
在猎鬼所的档案里，林惟述与原配的婚姻只是商业行为，他们关系并不算好……这群有钱的家伙谁不搞几个私生子出来？
“我从不乱搞。”林惟述语气冷漠了几分，“你们觉得我很闲？”
他斩钉截铁：“这不可能是我的孩子，我爸也已经烧成灰了……”
“如果您坚持这么说的话……”乔伊斯无奈，“冒昧问一句，您在秦洲的孩子，他还活着吗……”
“我没有……”林惟述思考片刻，最后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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