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却还是开口道：“国师，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有两个你，一个是现在的你，就是和我等同流合污的你，至于另外一个你，我怎么觉得，还是原来的国师？？”
听到此话的道无涯，眼中一道精芒闪过，片刻后，突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有趣，有趣，蛊王说的真是有趣，你的意思是，我人格分裂？”
“可能是比人格分裂还要严重。”蛊王这句话在心中说的，没有说出口。
而此时的方易，却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两个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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