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迟疑地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曹教授，“老曹……”
曹教授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做出回应，“是没错，但……”
“别解释了。”陆庭玉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变得冰冷起来，冷冷地看着曹教授，“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呢，你现在已经快变成一头有了理智的巫妖！”
“哈！”
他冷笑了一声，“多可笑，代代猎巫骑士守卫着现实世界的和平，如今鹿角却成了摧毁这个和平的契机。”
“韭菜园子就是一个错误！我说了！”
“曹匠！”他猛地怒喝了一声，“你自己感受一下你现在的状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错了就是错了！”
曹教授胸膛里翻滚的熔炉气息变得暗淡下来，头上的那对鹿角明明已经开始变得有了似青铜似墨玉的质感，却又重新开始变回暗金色。
“是啊……”
曹教授有些无力地看向自己暗金色的双手，又看向目光灼灼的陆大哥，叹了口气，“我终究还是失败了……”
超凡道路的探索是如此的绝望，行差踏错，那便没有了回头路。
“你将会变成灵界灵气彻底引起现实世界灵气浓度量变引起质变的关键！”
陆庭玉走近几步，一把推开张医生，凝视着曹教授，“你将作为一头活着的巫妖，疯狂引动灵界灵气的降临！甚至到最后，灵界将会因为你打开门户，出现在现实世界！”
“因为你！”
他用力戳了戳曹教授的胸口，“现实世界的新生儿，将会大量出现拥有巫师血脉的人！”
“因为你！”
陆庭玉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因为你这个巫妖的存在，你周遭的所有巫师将会更容易感受到灵界灵气，他们也将更容易变成巫妖！”
“你就是那个灵界侵蚀现实世界的桥头堡！”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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