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威胁自己的存在，如果真的毫无顾忌打起来恐怕会被凯莎那个碧池发现。
走为上计吧！
莫甘娜能感觉到通讯器另一头的死神卡尔似乎一瞬间也沉默了，显然也是懵了。
“那除了华夏，西方应该也有不少能作为恶魔孵化基床的人类吧。”
卡尔的语气不急不慢。
哪怕蓝星的事情确实是有些超出自己预料之外了，但这对于卡尔来说并不算什么。
宇宙文明璀璨，无数文明也只是昙花一现，若干年后回首过去都不过是时光长河中一朵最微不足道的浪花。
能让自己看上眼的文明，如今整个宇宙也就只有天使文明罢了。
事实上哪怕是天使文明，在卡尔看来也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文明的发展不能停滞不前，科学就是要探索未知然后去解析未知。
虚境邪神，终极恐惧，甚至那无数年前的盘古文明。
现世人面对这些未知，应该去接纳，去理解去超越，而不是畏之如虎。
然而，当天使文明发展成宇宙的天花板之后，她们以自己的想法去制约着全宇宙人，让全宇宙的文明不允许去研究虚空，不允许去接触虚境邪神。
这是不对的，所以要纠正。
自己选择了和莫甘娜合作，之前虽然因为和莫甘娜有些交情。
但这点交情顶多让自己给点帮助，而这一次的合作力度前所未有！
若是失败，恐怕整个冥河文明都要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对此，卡尔其实并不是很在意。
冥河文明因自己而存在，它是自己追求终极过程中的工具。
同样的，只要自己还活着，花个几千年的时间依旧能重建冥河。
“嗯，老娘就在这边呢——卧槽！”
下一刻，莫甘娜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
对话那头的卡尔显然是有些好奇。
“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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