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别人诋毁你。”
楼司霜听言，微怔了几秒。
她似乎听到自己的心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裂缝声，像是冬日里的一抹阳光，照耀在了结冰的水面上。
让之破冰，消融。
好几秒，楼司霜才从怔中回神，找回自己的声音。
“所以，你就拔了她的舌头？”
“恩，”黎衍说，“我不会让别人羞辱你的。”
黎衍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坚定，语气很认真。
像是在用自己性命，发着违背此事下场的毒誓。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承诺吗？”楼司霜的心颤了颤，回看他。
“当然。”黎衍不假思索道。
相对于这边的温情满满，蒋梦梦那边就是火葬场了。
她虽晕过去了，但蒋天浩还在田地里努力耕耘啊！
甚至，还换了个体位。
蒋梦梦在地上，就跟条死鱼一样，任人摆动。
大家都在疑惑是不是死了，就见地上的死鱼动了。
她突然的一下抽搐，差点把关注着这边的村民魂给吓飞了。
她的脸煞白煞白的就算了，还偏偏被鲜血糊了半张脸。
上边死白，下边血红，一整个看下来，就跟荒郊野岭里的孤魂野鬼一般，还是个刚吃完人的女野鬼。
有胆子小的妇人，被惊吓出了声。
“鬼……鬼啊！”
同一时间响起的，还有一边刘兰心的娇啼声。
众人只顾着看蒋梦梦这头，倒忘了另一头也正上演着老牛耕田。
此“老牛”倒是真“老牛”。
若说刚刚是心理上的恐慌，那现在——
就是视觉上的恐慌。
刘生根不知何时已经压在了刘兰心的身上，某处更是抵在了柔软处。
将之塞进了进去。
众人：“……”
除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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