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凡的问话，常飞等人的心，无不提到了嗓子眼上。
凌羽这孩子，其实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虽然性格骄横，让他们内心多多少少也有些意见，但是真的看着他被陈凡废掉修为，成为一个普通人，他们也于心不忍。
只是陈凡决定好的事情，不会再发生改变，他们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可是，如果凌羽吃里扒外，做出背叛协会的事情。
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石涛内心，其实也希望这是他的错觉。
然而，事实还是让他失望了。
“是我打的。”
凌羽直接承认了。
石涛脸上立刻充满了痛苦之色。
常飞，沈思等人的脸上，由一开始的难以置信，转而为了怒火。
陈凡看了众人一眼。
他大概能体会到，众人此刻的心情。
他手掌在凌羽的眼前抹过，凌羽眼神中，再次恢复了清明。
他茫然的看向四周。
见到了眼中神情痛苦的师父。
见到了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常飞几人。
见到了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宋家等人，心中有种不安的预感。
难道说，他刚才中了搜魂之术，把那件事，说出来了？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思忿怒的声音响起：“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给大家带来怎样的后果吗！”
“沈叔，您，您在说什么啊？”
凌羽支支吾吾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老实？”沈思气得伸出手指头，指着他道：“你刚才自己都已经承认，是你给他们打去的电话！”
“什么！我！”
凌羽一惊。
“没错，小子，刚才那个姓陈的，对你用了搜魂之术，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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