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严教授办案时怎么不知情?
司薄年也不隐瞒,“他的案底被人为掩藏过,你以为想查就能查?当在餐厅自动点餐呢?”
陆恩熙被他教训一顿,也没生气,硬着脖子道,“谢了。”
司薄年停顿一下,然后说,“你谢我的方式就是拉我当壮丁给人铺路?”
“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再说,这条路老人家确实不适合走,你当日行一善不好?我让你修你就修?你没长嘴,不会拒绝?”
司薄年道,“老婆的话,得听。”
“我不是你老婆!”
“刚才是。”
陆恩熙不想争辩没意义的话题,环顾老屋,“你觉得牛大庆会把东西藏哪儿?我大概看过了,房子里东西很简陋,藏不了东西,除非他挖个洞。”
司薄年道,“那些人知道牛大庆的祖籍,应该偷偷察看过了,摆放在明显上等于送死。”
放下石头,司薄年屈膝半蹲,手肘搭膝盖,眺望山头,又回来看房前屋后,屋后有个小围栏,里面养了鸡鸭。
陆恩熙问,“你该不会以为他把东西藏在鸡舍了吧?”
司薄年鼻子快气歪了,“不恶心吗?”
陆恩熙一下乐了,“恶心到你就行。”
那一笑,把整个山景都比了下去。
司薄年用手指上的灰尘戳她鼻子,留个黑印子,“给你能耐的。”
那动作自然又暧昧,周遭空气顿时不自然的凝固。
陆恩熙站起来,摸一把鼻子,“你继续努力,我去那边看看。”
司薄年保持原动作一会儿才放下,指头上依稀沾了她的体温,暖到了深深的心底。
陆恩熙走到山口,昂头任凭凉风吹过脸颊,吹散属于司薄年的气息。
不心痛,不心动。
保持住这个状态!
等她回来时,司薄年已经罢工了,洗干净双手,坐在凳子上双手抱头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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