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校门不远处的停车场。
和米歇尔一起拉开车门坐进suv，罗安拿着手机问道：
“嫌疑人是哪一位？”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病毒学教授，劳埃德-韦伯斯特。”
电话那头的莫娜解释道：
“你传回的机械设备实验记录中，这位教授的情况最突出。
他不仅在午夜十二点到凌晨三点，多次进出那些实验室，而且他每次进入那些实验室，实验室的用电量就突然增加一大截。”
米歇尔想了想，说道：
“要么这位劳埃德-韦伯斯特教授每晚去实验室里偷电，要么他就是使用了大型用电设备。”
罗安点点头，说道：
“比如离心机，那东西是制作肉毒毒素必不可缺的设备，但会消耗大量电力。
莫娜，这位劳埃德-韦伯斯特教授现在在哪？”
“毒气案发生后，劳埃德-韦伯斯特教授就请了一周的假期，理由是需要疗养自己身上的慢性病。”
电话那头的键盘敲打声猛然停止，莫娜回答道：
“他现在大概率在家里，房子的位置距离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不远，需要十分钟车程。”
罗安挂断电话，等米歇尔系好安全带，立刻驾驶suv开向了莫娜所说的地点。
不到十分钟，suv就抵达了目标地点。
让罗安和米歇尔有些惊讶的是，劳埃德-韦伯斯特教授居住的房子非常一般，就是那种社区大楼里的普通房屋。
走进电梯，米歇尔撇了一眼不远处楼梯角落，某些散发着异味的不明物体，她眼皮一跳，说道：
“劳埃德-韦伯斯特教授有些缺钱啊。”
罗安没说话，只是屏住了呼吸。
联邦是个自由的国家，在哪里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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