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令蒋长风无比纠结的事。
可是，褚又宛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
在蒋长风碗中的粥终于见底时，褚又宛抬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你要说的事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蒋长风的手不由得攥成拳，可他酝酿片刻后，那些字眼，依旧犹如一块巨大的石头，挡在了他的嘴边。
"对不起，我说不出口。"
褚又宛的眉宇间已经染上了一丝不耐，她有些后悔自己又一次相信了他。
就在褚又宛打算起身离开时，对面的蒋长风先一步唰的站起身来。
"我想，我还是直接带你去看吧。"
"你要带我去哪儿？"
蒋长风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语气沉重，"目的地等你到了之后就知道了，但我想你可以提前做一个心理准备。"
这么沉重的氛围，就像是有大事发生。
以蒋长风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开车，所以，褚又宛掏出手机点开了打车软件。
"地址？"
见她态度坚决，蒋长风只好妥协。
"南峰路98号。"
这个地址是——墓园。
褚又宛之所以清楚这个地址，因为她曾经去过那里，但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车上气氛凝重，司机师傅也是全程一声不吭。
蒋长风第一次来这里，具体的位置，他也只能凭借属下查到后发的照片辨认。
周遭的景象，还是褚又宛所熟悉的，就连蒋长风带着她走的这条路，也是之前来时走过的必经之路，她的心底，渐渐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越是临近，褚又宛的心底越是不安，"蒋长风，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祭奠谁。"
蒋长风脚步一滞，目光停在不远处的一块石碑上，语气平静："我们到了，就在那里。"
褚又宛开始想要退缩，她的手却被一双大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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