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这一问来得突然,虞允文顿了顿,才赔上了个笑:
“事已至此,多说已是无益。”
“不对,”老道士摇了摇头,“你爹当年跟我提起你的时候,神态与刚才你听到他之时一模一样,你……你……”
他好像想问点什么,却终究是没能出口,反而是已经到了学堂这里来,三人便很有默契的噤了声,都没有再说话。
自几日前刘瞻刚到此地,便立马招呼着学什么入了学,虽然不过短短几日,但一来是他樱宁居士的名声大,二来,也是辛赞提前做好了功夫。
此时三间学堂里面已经坐了一百来个学生,有在大声朗读《论语》的,有默默写字的,还有一间,则好像是在做题考试的。
那间做题的学堂人数最多,恐怕有五六十人,几乎占据了这里学生的一半人数,而且,光从模样看来,也属他们的年纪最大。
此时三人站在窗前,那窗户边上的学子写字入了神去,竟然没有发现三人的到来,反而是那寻案的教谕先生见了,朝着几人拱了拱手,也算是打过了招呼。
这气氛瞬间把虞允文给带到了自己做学生的日子,他盯着那人案上的纸张,想看看是在答些什么,却发现并不是在答题,或者准确的来说,并不是在用文字答题。
他们,是在画画……当年徽宗皇帝还在汴京的时候,确实是有过招画师而出题的考试,但画画这事儿,陶冶情操有妙用,实际的用处却并不大。
就像是徽宗皇帝那般,书法作画俱是天下一绝,又如何?去给金人做画师吗?
看到这里,他的兴趣便少了很多,不过见两个老前辈正看得津津有味,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看了下去。
那学生的画作本就已经快要完成,虞允文却是越看越迷糊了起来……他家世如此,对于这些东西自然不会像是刘邦那样牛嚼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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