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它们族群的智慧,母虫虽然是唯一的,但却不是不可再生的,当母虫死亡之后,它们就会以这种方式重新筛选进化出新的母虫。”
“我觉得这种方式对于那些被黏在石壁上的蛾子不公平,就算活下来进化成母虫了,以后也就连动都动不了了,只能一直进食同类和交-配产卵。”
袁晓兰的回答很冷酷:“这是它们族群的规则,而且人类之中,也不全都是怜悯,而且同类相残的例子中,人啥杀人是最多的、”
我偶尔能吵架吵过雷阳,但绝对辩不过袁晓兰,而且我突然又想到了一起人杀人的事件。
棺山地穴中被填了风水眼的年轻军官,他的死,保证了更多人的安全,但我还是经常回想起他死亡时的画面,悲愤的喊着‘古惊尘’的名字。
在我和袁晓兰争论的时候,雷阳招呼袁望帮忙,把地上的女尸又给放回了棺材,重新封棺。
“你也是个苦主啊,不过过段时间就会有人来带你出去了,说不定他们会对你好的。”
雷阳拿袁晓兰的匕首在棺材盖子上刻下了‘危险,谨慎’四个字,我问他为啥要留字,他叹了口气把刀还回去。
“出去之后我们得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组织了,把这里交接给他们之后,就灭那么容易再见到东西了。”
“又是组织,不过咱们来这一遭也看的差不多了,有专业机构接收也是好事。”
我们一路安然无恙的走出了石柱林,再次回头眺望,那些飞蛾还在就紧张的忙碌着。
“以后再想看到那具女尸的脸,只能在壁画或者这些飞蛾的身上了。”
我们接下来的路程就没什么危险了,但是枯燥,而且是个体力活。
爬下山崖,回到九条通道,一条条的往前走。
走了大半路程之后,我们在两条通道的出入口之间休息,雷阳一边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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