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雷阳除了疑惑倒没有其他什么情绪,陷入了沉思。
既然袁晓兰已经把话题挑明了,我也按照她的猜想衍生更多的想法。
“一个去过棺山见过飞天壁画的人,却也画不出飞天图,难道他居然没有遭受棺山诅咒吗?”
我对于袁晓兰的猜想是一半一半的看法,但袁晓兰用自己的逻辑重新让我深思。
“如果真有一个去过棺山但没有遭受诅咒的人,那么这不就是于老爷子来调查的原因吗?”
我几乎被袁晓兰说服了,但沉思良久的雷阳再次开口。
“或许并不是棺山诅咒,我说点自己画画时候的感觉,每次画这图的时候,我都觉着不像是在画画,而是跟研习剑术一样,这种感觉你们可能不能理解,但我真的觉得这飞天图像是某种精妙的剑招,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回想起刚才雷阳作画时的情景,一开始我确实是觉得他在跳大神一样,动作幅度很大,但似乎也有独特的韵律。
“可能你才是对的。”袁晓兰先被说服了:“作画的位置限制了你,如果不是画在地上,而是在墙壁上作画,或许你能画的更好。”
雷阳盯上了那半幅没完成的飞天图,迫切想要尝试:“要不我给他把画补上?”
袁晓兰阻止了他:“我们暂时还是不要毁掉这半幅图了,你身上的特殊点,我们可以在回去之后再进行试验。到时候我会找几个学过剑术的人模仿你,看他们能不能跟你画出一样的神韵。”
我也觉得袁晓兰的办法比较靠谱,跟着一起拦下了雷阳:“听兰姐的吧,你别再给累趴下了,等会我可背不动你。”
雷阳暂时放弃了继续作画的念头,我们从半幅飞天图开始,把剩下的壁画也都看了一遍,没再有任何的发现,画风还是一样,每幅画都有一男一女,女的如谪仙,男的身穿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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