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奔波了一两年,最后一次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连续几天都在烧一些机密、文件,然后他就一病不起。”
“当时我爷爷的年岁也不大,而且太爷爷常年不着家,他和太爷爷的关系并不亲密。不过奇怪的是,即便如此,爷爷却连太爷爷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太爷爷生病之后就被送往军区医院,禁止任何人探望,几个月之后才来人告知我爷爷和太奶奶,我太爷爷已经在医院去世了,军区来的人留下骨灰盒就离开了,也不说我太爷爷有没有遗言遗书。”
我在边儿上听袁晓兰讲起这段陈年往事,虽然明知道不是,但还是下意识想把刚才看到的那具穿军装的干尸和袁晓兰太爷爷形象联系到一起。
“你们,相信宿命吗?”雷阳的话经常显得很突兀,很多时候都无法预料他的思维是怎么跳跃的。
见我们都没有回答,雷阳特意把视线对向了我,目光灼灼的道:“覆水之下焉有完卵,我们三个人,不管是自己还是祖辈,都和这座该死的山牵扯上了关系,而且甚至不止一两代人的渊源,既然我们能在此相聚,那你家祖上和这座山的渊源在哪儿?”
我细品了下雷阳的话,张口怼了回去:“你特么就不能盼我点好?要不是因为文雅,我这辈子都不会上山的。”
“文雅的事本质上还是意外,不是必然的。”袁晓兰居然在这个问题的立场上站在了雷阳那一边,继续道:“小杰和文雅结婚之前,我就已经把文家调查清楚了,他们家世代务农,很清白,不会和棺山有什么牵连的。”
“简而言之,在多年前,就该有一个人承受文雅的遭遇,这个人可以是文雅,也可以是其他的孩子。”袁晓兰用跟雷阳相似的眼神看着我,还若有所指的又说了一句:“至于为什么会是文雅,你觉得呢?”
我突然像是被逼到角落的窃贼,已经无路可逃可退了,只能继续嘴硬下去:“你们这种自身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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