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晓。
“当然，不请师尊，我们成亲的时候，谁坐上面啊？”姜山微笑道。
有司命天南在，姜山觉得菩提祖师会给面子，至少弄个玉鼎真人的身份出来见一见的。
夜翎嘴角微微上扬，靠在姜山的肩上，一切都回到最初，真好。
姜山抱着夜翎，久久无话。
许久之后，夜翎才从姜山怀里出来，将这四千多年来，所发生的一切，全部交接给姜山。
“对了，东华帝君认为青丘狐族不可灭，九尾狐需要个传承，所以让小玉继承封号。”夜翎道。
“是吗？”姜山故作后知后觉地说道，“你也见过她了啊？”
其实他知道小玉就在天宫，寻常凡人因为桃花太多，分身乏术，十分困惑，但他不一样。
因为他真的会分身术啊。
所以本体来见夜翎，但是已经有两个分身偷偷去见瑶华和玉面公主了。
“怎么？怕我知道？”夜翎戏谑地看着姜山。
“没有，我的什么，你都可以知道。”姜山气势微微微微一萎，看着气氛还好，应该没事。
后宫应该没有起火。
“那你和太阴星君这四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再见面，再见面，我是要叫她一声姐姐吗？”夜翎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刚才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没太关注姜山说的话，现在慢慢清醒，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世上，没有几个人比她更懂这头牛。
而这头牛对太阴星君有想法，知道的人都不少。
“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是我的妻子。”姜山道。
这一刹那，他忽然有些明白原著里的牛魔王了。
因为，他有种想要去广寒宫当赘婿的冲动。
你是我的妻。
我是她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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