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但对家却连缺哪门都没公开。
瞿秋实后槽牙死死咬住——这个妻子,他势在必得。
隔了片刻,显金的声音才在这静默的月夜中清澈响起。
「确实是一桩,很诱人的婚事。」显金抬头笑了笑,手里的糯米烧卖和山楂九物消食汤已经凉透,「我真的很想答应。」
但...?
后面,会跟一个但字吗!
瞿秋实目光灼灼地看向显金。
显金随意地抿了抿鬓发,神色平静,「但,以我粗浅薄弱的认知,无论是怎样的合作,似乎都应当建立在公正直接的基础上——从谎言和欺骗开始的合作,通常都会走向灭亡。」
瞿秋实神色一凛。
显金从袖兜里也取出一只油纸布包,递到瞿秋实眼前,「若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便打开看看吧。」
不需要打开。
这样浓重的辣蓼和白花丹味道,根本不需要打开看。
油纸布包里是当日周二狗喝剩下的药渣。
瞿秋实轻轻仰头。
显金目光平淡,「狗爷突然换了年大夫,喝了五副药后原本快要完全愈合的腿伤突然反复,伤口溃烂高热。瞿大夫叫我尽快将药渣处理掉,我便请隐居泾县的王医正鉴了鉴,说是药渣里残留了几味药用量过重且相克,恰好可以促使伤口久治不愈,甚至勾起体内湿热,伤口突起脓毒。」
瞿秋实久久不接显金手里的油纸包布,显金也不恼,缓缓收回后再道,「后来我就去查,那位年大夫便是桑皮纸作坊年账房的伯父,也是咱们老夫人常年请卖脉的大夫,与陈家关系匪浅。」
瞿秋实张口欲解释。
显金连连摆手,「别说什么,老夫人设局叫我们都入毂的话——就劳烦瞿大夫回答我一句,当日你在探查药渣时,究竟是否发现年大夫开药的异常?」
瞿秋实张了张口,陡觉就算自己长了八百根舌头也无从辩驳!
若是没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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