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文瀚发给他的这首《凉凉》。
孙跃斌虽然上了年纪，但毕竟是从事音乐行业的，还是比较关注音乐圈的事，陈文瀚复出的消息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体面》大火，他也把这首歌反复听了很多遍。
作为一名声乐专业的教授，可以不喜欢某首歌，但该做的研究还是要做的。
像《体面》这种歌对于孙跃斌来说就没什么代入感，可歌曲火了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他还是要研究一下，而得出的结论是这首歌对于年轻人来说代入感强，然后编曲和歌词都属于上乘之作。
三个因素叠加，也就有了《体面》如今的成绩。
这会儿拿到了陈文瀚的最新作品，孙跃斌还是很兴奋的，他认真的看着《凉凉》的词谱，一边看一边思考。
而这时陈文瀚和秦文汐已经进入了录音棚，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同时点了点头。
《凉凉》第一版demo的录制随即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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