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点……”
唐凡尴尬一笑。
“你当得起！”
“是，谢谢首长！”
“我上次在电话里对你说过，只要你成功，就亲自为你授勋！”
一号看着唐凡的眼睛，缓缓说道：“你的贡献巨大，这次破格提拔任用，这是对你身份的一种认可，而不是对你的束缚。希望你能继续下去，我很期待你的成长！”
唐凡点点头，说道：“我一定，不辱使命！”
一号重重地握了握唐凡的手，又为萧雪心授予了同样的肩章……
整个过程，都被全程拍摄下来，今后将大力宣传。
只不过因他们几人身份和任务的特殊性，此次授勋的画面以及其中的一些细节都不会公开，只会以文字的形式出现在新闻专题当中。
当这一切结束的时候，唐凡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他被人领到一个单独的房间，见到了那位之前说话的老将军和一号，才回味过来。
相比于之前的庄严正式，这间屋子里的氛围相对轻松一些。
那位老将军率先开口，说道：“都说你小子狂妄骄纵，好像脱缰的野马，我看……也很老实嘛！”
唐凡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他本来就对他那熟悉的气息和熟悉的样貌有些反感，听到他奚落自己，顿时隐忍了多时的脾气爆发了。
他冷哼一声，说道：“再厉害的野马，也逃不过草原的牵绊；再能飞的雄鹰，也跃不过天空。与你的身份相比，我唐凡，终究还是个小人物啊！”
“呵呵……”
一号哑然失笑，颇有兴趣地看着唐凡，端起了茶杯。
老将军脸色一寒，皱眉道：“你好像，对我很有敌意啊！”
“不敢……”
唐凡嘴上说不顾，可态度上却一点“不敢”的意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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