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长得好看的女人的滋味。”
“直到我遇见了那个他，他和别人不一样，虽然他也是来看我的，但是每每点我的时候只是让我为他弹琴。”
“或者我们两个人坐在那里喝酒，有的时候会说两句话，有的时候甚至一句话都不说。我有的时候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或者只是找我谈心罢了，不过我确实很爱他。我特别爱他。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自己爱上他了呢？”
“大概是那天我不想为一个人弹奏，那个人是我们这里最混的混混。就是生气了会打人，不管男人女人他都会打。”
“我不想为他弹琴，更不想为他歌唱，也不想和他说话。那个他知道了之后就对那个混混扔下了好多银子。”
“他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忆犹新，他说素语是我的，你去找别人。”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爱上他了吧，毕竟他能给我的安全感太多了，所以我觉得我爱上他一点儿都不奇怪。”
“后来我们就这样，我弹琴，他喝酒，我们两个谈心。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年。我20岁的时候，他和我说他想成亲了。”
“我说我愿意嫁给他，因为这几年的相处让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我在他那里是一个青楼的女子。我觉得我就是一个爱情里面的女人罢了。”
“但是和我说他的家里不会让他娶一个青楼女子作为正妻，但是他爱我，他又不想让我当小妾。所以他不能娶我。”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即便我心里想着我不是个青楼女子，但是我的本质上还是一个青楼女子。我不想做青楼女子的。但是，没办法。”
“从我第一天踏入这个青楼的时候，就注定了我只能做别人家的小妾，连个正妻都做不上，哪怕是我心爱的男人，他也不愿意娶我。”
“他和我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就走了，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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