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可实际上肌肤已经开始流汗水了,这矮坟包我四处瞄着。
哭声愈发变大了,罗氏堪舆中的记载在我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当我过滤掉一些毫无作用的以后。
忽然间,有了一个稍微比较靠谱一些的猜测。
葬者挡道过去了,可这丁山是在海村附近。
按照郑世龙所说,这葬者生前也是海村的人,他不讲规矩,做事毫无底线。
方才让人撞死了,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哭声不是葬者引凶煞,是仇敌挡葬道。
我攥紧哭丧棒,将它高举了起来,不知从何处也拿出来了镇阴铃,而后说道:“刁鹤老兄,他这可不是什么葬者忽化煞,乃是凶煞夜拦道。懂吗?这丧葬入馆之人,生前在这海村树敌无数,死后也有人对他仍怀恨意,不肯让他入这丁山下葬!”
死者为大,这一趟葬路上,我无论跟死者是什么关系,都要以葬者称呼,不能用蔑称,要说他的仇人,也只能说挡道。
刁鹤是阴宅先生,自然懂行,听我一说,也点了点头说道:“竟是如此,看来是我误解了。”
我抚掌一笑说道:“刁鹤老兄,这也太寻常不过了。你不了解此人身份,这才不知为何有夜半哭泣声,我也只是侥幸早点知道罢了。”
刁鹤摇头说道:“不知就是不知,没这么多理由,王老弟打算怎样解决这挡路的仇人,平了这无缘无故的哭泣。”
我哭丧棒高举起来,对症下药,找到他们比解决他们这群人难。
红绳拴着镇阴铃,铃铛脆生亮响,我冷声戾气十足地说道:“死者此地之人,落叶归根,百川入海,这是讲究。身为死人,挡道拦棺本是应当,有仇寻怨也是自然,可冤冤相报无终了,惹祸不断无尽时。候一根安魂烛的时间,算是尽了你们的仇,若烛灭以后,再惹是非,莫怪我以哭丧棒,棒打冤魂。”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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