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水，几乎瞬间耗尽力量，再加上胸口血洞自我修复也需要很多的能量，他整条鱼都失去了战力。
沉入水中的一瞬，南泱就已经想到这个人类奴仆一定会弃他而去的……趋吉避凶本就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人类更是自私的生物。
他见过很多海难，见过很多在生死关头或抛妻弃子或忘恩负义六亲不认的人……他也根本没指望这个人类奴仆会帮他。
而他刚刚替她挡下攻击也不过是看在她没有出卖他的份上……人鱼一族从不亏欠别人。
可他没想到，这个人类仆人居然会救他。
被盛暖拖着在水中迅速往前游去，南泱的视线落到她肩膀的血洞上，微微皱眉，有些烦躁的移开视线。
可下一瞬，他又忍不住看过去……
人鱼视线不受光线影响，即便水中光线昏暗，他依旧能清楚的看到身边少女的样子。
长发被水流冲散在身后，侧脸比他殿中的雌性人鱼更精致，神情平静而专注，带着他迅速往前游去。
“放开我吧，你在水中速度比不过海妖的。”
盛暖耳边响起南泱漠然的声音。
她暗暗嘿了声……瞧不起她这是？
“看我的。”
下一瞬，她骤然提速……已经快要追上来的海妖再度被甩开。
被拖着在水中穿梭而过，南泱自己都有些错愕。
这是人类该有的速度吗？
紧接着他就在盛暖脸上看到几分得意，然后……再次提速！
带着南泱游出去好远一截，四肢无力的感觉袭来时，盛暖有些傻眼：“我怎么了？”
客服无语：“你抽到的是游泳速度技能，不是体力无限技能……嘚瑟过头了宿主。”
身后的海妖已经逼近。
盛暖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把刀，瞅准前边山洞一处出口，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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