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梦一样。
裴尚言冷睨了眼那个记者，态度傲然地反问。
“公开也需要理由？”
记者干笑着，“这个……也可以不需要理由。”
忽然，人群中不晓得谁喊了一声。
“帝庭那边开始了！是霍总和霍太太！”
这话一出，大部分记者撒腿就跑，生怕错过了采访的最佳时机。
乔念才刚适应被记者包围，见他们二话不说丢下她和董事长，临时跑去采访霍总夫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被抢走了似的……
“裴董，我是华信日报的，能给你和乔小姐拍张照吗？”
不等裴尚言开口，乔念就非常配合地挽住他的胳膊，尽量想要表现得亲密些。
裴尚言低头看了眼被挽的胳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尽管已经确定关系，乔念还是很有分寸。
记者拍完照，她就松开了裴尚言，羞涩地低下头，小鸟依人地站在他身边。
相比于裴尚言携女友时的冷静从容、甚至是冷漠，帝庭那边，霍云霆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春风得意的喜气。
要是换作平时，看到这些八卦记者，他绝对是冷着一张脸，从头到尾都不会说一个字。
而且，极有可能会让身边的保镖赶人。
但今天，他出奇得耐心。
记者的问题，他几乎是有问必答。
甚至，他还觉得记者的提问太少，主动替他们补充。
特助冯锡见状，一脸感慨。
他跟了总裁这么多年，即便是几十亿的大单子，也没见过总裁跟合作方说这么多话。
在他的侃侃而谈下，凌冉就被衬托成了一个安静的吉祥物。
她的手始终被他牢牢牵着，忍不住皱眉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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