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顶多是抛砖引玉。”
凌冉微微一笑。
“霍先生比我更谦虚。若非有你暗中相助，我的人也查不到那么多料。
“相比之下，你蓄谋更久。对易慎之的调查，很早之前就开始了吧？”
听到她的调侃，霍云霆并没有否认。
他顿了顿，语气深沉严肃。
“冉冉，一句话——你杀人，我给你递刀，出了事儿，我来扛。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别说是一个小小的京都，就算是整个华国，有我在，你不必有任何忌惮。”
凌冉靠在沙发上，攸然地笑了。
“好啊。就是不知道，霍先生的刀够不够锋利。”
电话那头，霍云霆沉默片刻，突然话锋一转。
“今晚，见过裴尚言了？”
凌冉面色如常地反问。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难不成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了？”
他没否认，也不承认。
“我不希望你跟他走太近。”
“没有多近。他有病，心理上的接触障碍，一碰人就过敏起疹子。”
电话那头，霍云霆不置可否。
旋即，他略沙哑的嗓音响起。
“霍太太，想我了吗？”
霍云霆的话题跳跃很快，凌冉还在想裴尚言的事，思绪猛然被拉到了另一个地方。
“你猜。”凌冉摸了摸vivi的耳朵，引得它一阵激动，要往沙发上跳。
霍云霆的声音又变得温柔缱绻，言语间有几分勾惑的意味。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我也很幸苦的，霍总。”凌冉忍不住发笑。
“那我哄哄你？”
凌冉不以为意，“比起用嘴说，我更喜欢实际的。你又不在我身边，怎么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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