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林著嗓音比方才冷了些，“不一起吃饭？”
纪薇嗓音更软，像是鼻子都被枕头给压住，她道：“嗯,学业重，好忙，我在食堂吃过了。”
林著眯眼,没再吭声。
过了会,林著道：“爷爷跟陈姨都在家等你。”
纪薇恩了一声：“我知道啊，我也想他们啊，可是我们准备要考试了，我走不开啊，我给陈姨跟爷爷发了微信啦。”
女孩嗓音带着撒娇,软软的，林著拧开车门，大步地从车里下来,听着女孩撒娇，来到了门卫室。
他摸出身份证，递给门卫。
门卫愣了下,看了会,转身摸了袋子给他,林著看一眼袋子,一眼就看到袋子上的地址。
他说：“我拿到礼物了,是什么？”
纪薇嗓音带着一点笑意：“看看,应该适合你的。”
林著听到女孩带笑的嗓音，眯了眯眼，伸手将盒子拿出来，跟随盒子出来的还有一张发票，一块掉了出来，林著弯腰去捡，捏起那发票，上面写着“mist”，那间咖啡厅的名字，再一看发票时间。
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六点。
林著把玩着那张发票，他靠在门边，问道：“那天晚上，你去了云雾？”
纪薇正等着他回话，愣了下，反应过来，闷声应了句。
林著嗓音很淡，再问：“看到了什么？”
“你跟一个女人。”纪薇也不隐瞒。
林著：“所以？”
纪薇笑了下，女孩语调中带着一点不在意：“没所以啊，发票我不知道怎么放进去的，那里真的好贵，才两杯酒就花了几千块。”
“你还喝酒了？”
“我成年了，怎么不能喝酒？”纪薇立马反驳，带着一点叛逆，“我也会长大的。”
说完，她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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