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侯爷,弄得他刚跟这个点完头,又跟那个招招手,迎面走来一个人,连忙又得弯腰作揖,夏浔相识满王府,个个是公侯,搞得他手忙脚乱,好像喝醉了酒的孙大圣漫步蟠桃宴,一路手舞足蹈的就过去了。
夏浔是来请饷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他的兵都先行了,没有钱怎么行,刺探军情需要钱、敌后安插耳目需要钱,这活动经费在兴州的时候燕王虽答应了他,却还没有给呢。
钱由宁王出,燕王府的钱了为了守北平,早就化成军饷了。宁王虽然在关乎自己性命前程的大事上有些优柔寡断,但是在这种事上倒也想得明白,现在他和燕王是一条绳上的蜢蚱,燕王要是靖难成功,他千金散尽也回得来,燕王要是失败,他最好的结局就是到南京着侄儿的脸色混饭吃,因此他把自己王府的钱财尽皆拿了出来,弥补军用,不过这些财物宁王及妃嫔家眷个人物品都盛装在了一起,一骨脑儿地送进了燕王府,此刻正在厘分,夏浔也只得到这儿来请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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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宁王的宫殿里,宁王正伏案疾书,燕王朱棣站于一旁,着兄弟挥毫泼墨。
宁王笔不停顿,如走龙蛇,一篇锦绣章须臾写就,朱权搁下毛笔让到一旁,脸上微微露出得意之色。燕王朱棣揭起那张刚刚写就的檄,吹了吹淋漓的墨迹,捧在手细细观赏:“礼曰:“君父之仇,不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今我太祖高皇子也,君亲之仇,可不报乎?
恒念父皇存日,因春秋高,故每岁召诸王或一度或两度入朝,父皇谓众王曰:“我之所以每岁唤尔诸子或一度或两度来见者何也?我年老,虑病有不测,弗能见尔辈也,岂不知尔等往来匐匍之劳!”父皇康健之日尚如此,矧既病久,焉得不来召我诸子见也……
礼曰:“君有疾饮药,臣先尝之,亲有疾饮药,子先尝之。”今忝为父皇亲子,分封于燕,去京三千里之远,每岁朝觐,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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