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所见过的那位老人，正盘膝而坐，一双浑浊的目光在林澈身上扫过，蕴含莫名深意。
“小辈，大概你也没有想到吧，我们会这么快再见面。”
闻言，林澈连忙对老人恭敬一礼。
上次他登上圣山之巅，就曾猜测这位神秘老人，就是传言中的天机老人，对于这样一位影响深远的超然存在，林澈心中充满敬畏之意。
玄衣老者笑了笑道：“不必多礼，老夫知道此刻在你心中，一定有万千疑惑，问一个你最想问的吧。”
林澈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晚辈想知道，我体内的修为……”
玄衣老者微微摇头，“若我所猜不错，你之前绝境之下，借助了一些本不属于你的力量。这股力量异常庞大，绝非你本身体魄所能承受，虽然侥幸不死，但遭到了反噬，如今体内经脉俱损，你的修为也因此失去……”
闻言，林澈内心无比沉重。
当初神秘女子借给他力量之时就曾言明，就算他能凭借暴涨的力量度过危机，但因其反噬之力，即便不死，也会彻底沦为一个废人。
事实果然如此。
心底泛起一丝苦涩，但林澈此刻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片刻后，他心情才平复了一些，看向老人道：“无论如何，多谢老前辈相救之恩。”
林澈心中很清楚，之前他已经濒临极限，现在还能活着，应该就是这位老人救了他一命。
道谢之后，林澈又道：“只是以晚辈现在的处境，此恩恐怕无以为报，只能铭记于心了……上次侥幸登上此山，却无意打搅了前辈清修，这次没想到又让前辈费心，晚辈心中过意不去，这便告辞下山。”
“不必走……”
谁知林澈话音刚落，那玄衣老者却笑着看向他，眼中布满深意，“老夫，其实一直在等你。”
“等我？”林澈神色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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