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柳竹清，他笑道：“我们初来乍到，对玄天大域并不熟悉，劳烦姑娘当个向导，带我们逛逛，如何？”
“可以。”
柳竹清一怔，点头道：“公子请跟我来。”
一路之上。
顾寒只是随意观看，反倒是小丫头，看什么都新鲜，见什么都好奇，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虽然沉默寡言。
可柳竹清的才思却很敏捷，对小丫头的疑问细细解答，很有耐心。
“公子。”
随口又回答了棠棠的一个问题以后，她看向顾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
顾寒笑道：“怕我骗你，带你看不了剑碑？你放心，我这人，说话从来都算话！”
“可……”
虽然明知道这么问不礼貌，柳竹清犹豫了一瞬，依旧道：“公子你的修为……”
“唯一境。”
顾寒笑道：“刚刚才说了的，姑娘你忘了？”
“……”
柳竹清不说话了。
唯一境是个什么境界，她也不知道，而且她暗暗观察了顾寒许久，发现他除了相貌出众之外，气息平平无奇，最多最多……应该也就是个通天境。
带她看剑碑的话。
她也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当然了。
想归想，以她的性子，也没有抱怨的意思，毕竟若是没有这师徒二人，她连报名的机会都没有。
相反。
她还有些歉意。
“公子，你就真的不怕麻烦吗？”
“什么麻烦？”
“四大剑宗。”
柳竹清沉默了半瞬，道：“他们一定会因为我，来找你的麻烦。”
“柳姑娘。”
顾寒笑道：“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
“我。”
顾寒指了指自己，认真道：“才是他们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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