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晷阁主对他笑笑,看向春络。
春络站起来,一手撑着桌子伸了个慵懒的懒腰:“走吧。”
晷阁主笑着道:“顺手把那几个人丢出去吧。”
春络不说话。
晷阁主不动。
春冽生无可恋,又来了,又来了。
“行吧。”春络先退一步:“反正他们也受到了惩罚。”
春冽:“姐,你怎么罚他们的?”
春络扯扯脸皮:“你好奇?”
“不不,完全不好奇。”
春冽心里叹气,以前自己混得不好吧,好歹也是个大师兄,还是有些威严的。后来自由自在也没受哪个的气。一朝被亲姐捡回去,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气嘛,受着呗,谁让他姐是亲的。
来自血脉的压制。
春络很熟悉这座机关屋,向后头屋里去,不一会儿一条绳子捆着几个人拖在地上拉了出来。
长长的血迹在昏迷的几人身下延展。
“春冽,把卫生打扫干净了。”
“是是是,姐慢走,晷哥慢走。”春冽恭敬的把两人送出去,认命的开始打扫卫生,从土路上开始。
狗子们坐在各自狗窝前,已经很习惯家里多出的苦力。
春冽看眼它们,深觉自己还不如狗。
他姐可从来没瞪过狗。
春络:你要是变成狗,我也不会再瞪你。
约会的两人坐在一辆机关车上,只是代步的机关车,行驶的不疾不徐且平稳。这种机关车虽然不常见但也不希奇,因此路人看过几眼后也不再关注。
晷阁主的身份只要自己不暴露并不会轻易被人识破,春络没有带帽子只是蒙了层面纱。行驶到无人地方,春络拉了拉繁重的裙角,晷阁主已经抬脚将厚布裹着的几个人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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