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你先出去。”
“是。”
希贝尔点头，转身，掠过火狐的身旁，目不斜视的离开了天命纺织机所在的房间。
霍克将文件袋抓在手上，笑了一声，看着火狐：“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火狐将目光从地上朽木斯隆转移到了霍克的身上。
“这是斯隆？”
“……对。”
“你杀的？”
“不是。”
霍克摇头：“我说是你们所相信的上帝带走他的灵魂的话，你相信吗？”
火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霍克。
霍克重复道：“真的是你们相信的上帝带走的。”
这是实话来着。
只是……
霍克并没有说出，他们相信的上帝，其实是一个酷似塞皇，叫做克莉的维度女人在幕后操控的。
不是霍克不想说，而是说出来，霍克感觉，火狐也不太可能会相信。
与其浪费口水，还不如直接甩锅给上帝呢。
克莉？
克莉？
霍克敢发誓，他真的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来着，但，翻了一圈自己的记忆库，愣是没有匹配到这个关键词来着。
火狐在霍克重复了一边之后，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已经变成了朽木斯隆身上：“斯隆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霍克耸了耸肩。
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斯隆本质并不坏，只不过，他被权利蒙蔽了双眼，明明那么一个明事理，知进退的人儿，最后还是放不下手上的权力，结果导致自己打出了结局。
其实霍克如果在当时睁开双眸的话，斯隆没有任何小动作的话，霍克是真的会考虑让斯隆带上一笔丰厚的退休金，离开天命城堡前往海外，买个岛屿安度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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