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蒹葭跟我说你从私人渠道获得了那块碎片的情报，也是她让我来找你的。”洛阳实话实说。
黑肱蝶微微瘪了一下嘴角：“她不让你来找我，你就不来吗？”
洛阳干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黑肱小姐，跟我聊聊你获得的情报吧。”
黑肱蝶说道：“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情报，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告诉你。”洛阳莫名头疼：“那你说吧，我要怎么做，你才告诉我？”
准确的说法是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可这样说就太直接了，一点都不含蓄。
黑肱蝶说道：“我每次回来，我姥爷就催我找男朋友，我都快烦死了。这次回来，我姥爷又催我，我谎称我已经找了男朋友了，我姥爷非要我带回来给他看看，不然逐出家门。不如，你帮忙个忙，做一回我的男朋友怎么样？”
洛阳：“……”
“你不愿意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黑肱蝶说。
“我要是不帮这个忙，你会不会跟我分享你的情报？”洛阳试探地道。
黑肱蝶摇了摇头。
洛阳无语了。
你要不要这么现实？
“你也别????????????????想用郑老头来压我，当年他还是我姥爷手下的兵呢，就算你去跟郑老头说，我也不承认。”黑肱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洛阳的后路也给断了。
二进的堂屋快到了。
洛阳干脆不走了，他看着黑肱蝶的眼睛：“你跟我说实话，你究竟有没有情报？”
“有，我发誓是真有，而且你很有可能找到那块碎片。”黑肱蝶举起了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拢指天，标准的发誓手势。
洛阳看不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她那发誓的手势在他看来也一文不值。
他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已经有三个女人给他上了课，梁虹、叶姿、孙尚香，每一堂课都是伤。所以经验告诉他，女人的话很多时候是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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