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涛在笔记本上速写着，记录着。
很认真！
佟壹瞄了一眼，宋国涛的笔记本上原本写的文字是红色字迹，而且一两行之后他是留了很大一段留白，然后再是下一两句红色字迹。
而他书写的则是黑色字迹。
而且这书写的位置都是在红色字迹的下面留白处。
佟壹弄明白了，笔记本上的红色字迹是宋国涛早就准备好的问题，那些现写的黑色字迹则是自己的回答。
由此肯见宋国涛是一个做事很认真仔细的一个人，而且考虑比较周全不打无准备之仗。相反季笙承就有点随性了，把录音笔往佟壹身前一放，然后就在摆弄他的相机，时不时给佟壹拍上一张，然后又在笔记本电脑上摆弄一阵什么东西。
看上去季笙承竟然比宋国涛还忙碌。
不过，这两人完全就是两个极端风格。
佟壹还是觉得这两个人挺有意思的，至少是比雅各布可爱多了。
宋国涛记录完毕，立即抬起头看向了佟壹，继续询问道：“那弗兰克先生是怎么看上你的，想要让你做他徒弟的呢？”
德特里希也是转头看向了佟壹，眼神里满是好奇。
佟壹微微苦笑说道：“这个我可不就不知道了，这你应该去问我的老师。获许，可能就是因为我勤奋吧？”
宋国涛和德特里希则是觉得佟壹谦虚了。
在他们看来，弗兰克看上佟壹肯定是因为他过人的天赋，不然为什么佟壹能够在接触职业足球四五年之后就成为德乙联赛榜首球队的主教练呢？如果不是天赋过人，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不过，宋国涛还是严格地记录了佟壹的原话，并没有什么的篡改。
看到这里，佟壹对于宋国涛的看法就好了很多。
宋国涛继续提问道：“请问佟指导，你和你的师兄克洛普先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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