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要是知道什么，完全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会为你撑腰的啊！”
方菊花瑟瑟摇头：“我……我不敢……”
林天明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人！
堂堂大领导，竟然被她手下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就她这胆子，怎么就成了药厂的主任？
这是谁招来的啊！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方菊花的声音越发小了起来：“我早就知道他们在挖地道了，可他们威胁我，要是我揭发他，他就……他就杀了我闺女……”
“所以……所以我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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