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以前是不是一个人，在公司的时候柳重元可是非常严肃的啊，现在居然像是一个老顽童一般啊。
陈陌哑然，这耍赖的招数都使出来了，这陈陌还真没办法了，陈陌眼神中满是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柳老。
“行行行，不让您老白跑一趟，说吧，想买什么都有，空手套白狼，没门。”
陈陌此时已经无力吐槽，这么半天了，到现在中午饭他都还没吃呢，再这么下去，它可以直接吃下午饭了，现在的陈陌只想柳老能快点走，他好做饭呀。
“我要茶叶，老的。”
“没有”
听到柳老的话，陈陌果断摇头，别说现在是真没有，就算是有也得考虑一下卖不卖呀。
“再过来把圆器的紫砂壶，这次我要个好点的，景舟八式：上新桥。”
“卖不了”
“还有啊，再给我配点这个杯子。”
“没有。”
柳重元说了三样东西，但是陈陌的回答颠来倒去就俩答桉：一个是没有，另一个那就是卖不了，不是说什么陈陌做不出来景舟八式，而是这圆器柳重元之前就买过一个了，再要一个那可就坏规矩了。
“你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那你让我买什么？”
柳重元也是被陈陌颠来倒去的两个回复气的眉毛都在不停的抖动，这拿着钱什么都买不到，他柳重元还是头一次碰见这样的事儿。
陈陌闻言随即转身朝里屋走去，而首先，当然是将自己买来的菜都放厨房，聊到现在陈陌椅子旁边还放着菜呢。
随后去了操作间里，将自己已经售卖了两支的毛笔拿了出来，一个老人家那么着急那么大火气干嘛？老人家嘛就应该修身养性，喝茶写字才是老年生活该做的事。
陈陌将紫竹和野兔紫毫制作的毛笔拿给了柳重元：“最近就做了些毛笔，柳老如果看得上眼，不如买上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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