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我瞬间变得很内疚，我知道我欺骗了一个女人的感情。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也许我没觉得有什么，但当真相大白之后，我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对不起。”
我低着头，任凭头上和鼻子上的鲜血滴落在办公室里酒红色的地毯上。
我没看抬头去看哭泣的方晓晓，因为我知道，在这一刻，我撕碎了一个女人的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遍一遍的重复这句苍白的话，因为我想不到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有这句话才能代表我现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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