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这样的干净利落。
继续往下看，宁纪突然感觉胸口一闷，一股热流从心口往外狂涌而出。
“噗！”
宁纪狂吐了一口鲜血，这是急火攻心的表现。
因为照片上，不仅仅只有慕容雪的尸体，在慕容雪的尸体上，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句话：“一日为妓终生为娼。”
赤裸裸的羞辱，就是在说慕容雪交际花的身份。
显然这一定是认识慕容雪的人，而且身份不低，更加证明了凶手绝对是宁纪猜想中的那几个。
指甲嵌进了掌肉，宁纪心里恨得在滴血，一定要找到那个凶手。
而当看到最后一张照片的时候，宁纪身上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了一般，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因为照片上，慕容雪的一只手上沾满了血，但显然那时她还没有完全昏死过去，所以用了最后的力气在地上写出了凶手的名字。
可是，写到一半，慕容雪就无法继续坚持，只写出一点一横两笔而已。
“一点一横。”宁纪超强的逻辑思维能力终于派上了正面作用。
再把第一张照片拿出来和最后一张放在一起，伤口的平滑程度，简直就是被高速飞行的利器隔开的，而凶手的名字里，有一个头两笔是一点一横，也就是说……
宁纪没敢再继续想下去，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最有可能，但同时又是最不可能的人选。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两张照片缓缓落地，宁纪呆呆的看着前方，脑海中渐渐浮上一张苍白面瘫的脸。
唐小凡！
剧烈的心理斗争，宁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怎么可能是唐小凡，怎么可能是唐门，自己和唐擎苍可是合作关系，怎么会这样。
但是，当宁纪的情绪平复下来，想起最近一段时间唐擎苍的不正常，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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