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东凯感慨地说。
“是啊,确实太难考了。”曹丽也附和着,然后看看孙东凯:“哎——你为什么不去找上面多要几个名额呢?”
孙东凯摇摇头:“你这话说的太幼稚,这种招考都是正儿八经带编制的,基本和公务员考试没两样,你以为名额那么好弄,你以为这事我们自己说了算?市直各单位为了争编制都打破了头皮,我好不容易费了好大劲才争取了3个名额,本来只答应给我们一个名额的。”
“要是能弄个特批的名额就好了。找找关部长,让他想办法要个名额,直接指定给易克,这样岂不是连考试都免了。”曹丽说。
“说你幼稚你还真幼稚了。你以为现在是以前,领导开个口批个条子身份说变就变,可以转干,可以以工代干,大学生分到机关直接就是国家干部,现在不行了,要想转变身份,只有一条路——考试!谁的关系都不行,就是市委书记的儿子,要想改变身份,也得考试,就是走过场走形式,也得考。”孙东凯说。
曹丽有些担心地看着我:“哎,易总啊,看来你这次是要下大功夫了。”
我笑了笑:“尽力而为吧。”
孙东凯说:“昨晚关部长和我打招呼说了,说要让我给你提供创造良好的复习环境,你看,关部长对你这次考试是很关心的,特别关照你。既然我们刚才的误会已经搞清楚了,那么我就要落实好关部长的指示。我看从现在起到考试结束,你就不用来上班了,我让曹主任找个郊区环境安静的酒店开个房间,你在那里专心复习功课,来个脱产学习。”
曹丽一听,高兴起来,说:“好,好,孙书记这提议好,我马上就去落实,我给你找个别墅区的宾馆,最适合学习了。”
曹丽如此兴奋,我当然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孙东凯是不明白曹丽的心思的。
我说:“首先,谢谢领导的好意,但是,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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