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柯一怔。
白如玥抿了口茶，宛若夕色般绛色的朱唇在灯晕下泛着水光，声音悦耳，「凤凰山上的事。」
「哦。」
李南柯干咳了一声，准备开口时却又不晓得说啥，毕竟该说得在马车上都已经说过了。
想起女人说过她和白凤凰是「老朋友」，便问道：「你见过白凤凰？」
「见过。」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很偏激的人。」白如玥语气萧索若秋风，带着几分感慨，「非常非常偏激的人。」
难怪……李南柯心中呢喃。
一个***了自己衣服，跑去山上道观自杀的女人，确实很偏激。
「你为什么执意想见她？」
「我不是执意要见她，只是想通过她了解一些事情。」
「关于红雨的？」
「对。」
李南柯扭头看了眼厅外，发现暗中观察的鹅姐已经没了踪影，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执意调查红雨？」
「为了我自己，为了父皇，为了大臻。」
女人回答的很笼统。
可看着她眼里清澈的眸光，便能看出这份回答出自于真心。
「但有时候你和你父皇，在对着干。」
李南柯再次抛出这个敏感尖锐的问题。
在朝堂上，她选择和皇后林未央为一个阵营。努力推行新政策，与太上皇旧派意见相左，争论不休。
在朝堂下，她擅自调查红雨。
没人知道这位长公主心里在想什么。
原以为女人会避而不答，但对方在犹豫片刻后，轻声说道：「我觉得，有些时候父皇所作的不一定就是对的。你认为呢？」
女人翦水童眸直勾勾的看着男人。
李南柯缄默不言。
这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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