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反问道。
许阳一时默然。
答案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一时半会儿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在没有看到常可可之前，他一直以为，常可可在失去管理员钥匙之后，就彻底失控了，一个失控的鬼，做出什么事儿来，他都不觉得奇怪。
可事情却是，常可可确实失控了，但又没完全失控，即便是处于半失控状态的她，最终也没有伤害许阳。
向前进看着许阳，说道：“从黎明小区走出去的人，不管身处何地，心中都有一缕光，哪怕它无比微弱，哪怕过去了很久，这缕光都不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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