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许阳答非所问道：“你到底是在给谁复仇？你父亲王志军？还是方婉？亦或者是方宛儿？”
“重要吗？”
许阳想了想，摇摇头道：“对我而言，不太重要。”
“哦？”
王强又是一愣，他看着许阳诧异道：“你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以为你会像警察一眼质问我呢。”
许阳摇摇头道：“我不是警察，我对案件不感兴趣。”
“哦？是吗？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许阳的态度和语气，让王强不止一次的露出诧异的神色，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这个少年跟你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许阳没说话，眼睛盯着王强的手腕。
然而，让许阳感到意外的是，王强的手腕上并没有纹身图案，反而是站在天台边缘的四个人，他们的手腕上鲜血淋漓。
王强注意到许阳的目光，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然后笑道：“原来你对这个感兴趣，呵呵！”
许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你千方百计的把我牵扯进来，目的是什么？”
“玩一场游戏而已。”
“游戏？”
王强点点头道：“人生本就是一场游戏，只不过很多人都不自知而已。”
“方宛儿她们三个人互换身份的游戏，是你鼓动的吧？”许阳问道。
“没错。”
“十年前，那场聚会发生的事情，也是你在背后操纵的对吗？”
“是的。”
“西郊命案的那些死者，也是你在背后操纵的是吗？”
“啪啪啪！”
王强拍着手掌，满眼欣赏的看着许阳，说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阳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王强却答非所问道：“许阳，你觉得人性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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