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抛弃的野狗而已。甚至这一次若无您出手，他的这颗脑袋早就被众星之主一刀砍了。”斯诺很不屑的说道。
华烨被神圣凯莎驱逐接近两万年，他的技术还仍旧停留在两万年前的时代，就凭他以及他手底下那帮酒囊饭袋，根本没有坐上已知宇宙这张谈判桌的资格。
卡尔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张始终平静如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说话间，卡尔走到了大厅的门口，沿着石阶一步步走了下去。
“我神，华烨是您用来牵制天使的工具，您就他卑职能理解。可是，卑职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救下那个恶魔呢？如果是为了恶魔势力，救下莫甘娜不是更好吗？”
“你觉得，是凉冰这种几万年的神容易受我们影响呢，还是雪尹这种脑子里充满了仇恨的复仇者更容易引导呢？”
斯诺微微一震，躬身行礼：“卑职明白了。”
对死歌书院来说，升级个神体并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情，相反一个容易掌握的工具才更加重要。
雪尹的过去他们依靠大时钟查的很清楚，当年是在家园被毁之后被莫甘娜救下来的，这么多年对莫甘娜可谓是忠心耿耿。在被莫甘娜召回之前，一直孤身一人在外镇守，忍受孤独。
所以，可以预见，莫甘娜的“死”一定会刺激到她，死歌书院只要稍加引导，就是一件非常好用的工具。
“去安排一下吧，准备一份四代神体的资源。正好，我们不是还从凉冰那里搞来了恶魔的备份数据吗？到时候一并交给她好了。”
“是，我神。”
话音落下，两人已经走到了台阶之下。斯诺向卡尔躬身一礼，便很自觉地退了下去。
卡尔抬头凝望着天空中的星辰，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温和的微笑，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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