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凉气，迅速转头看向卫觊。
这个堪称最了解匈奴的人。
“伯觎，去卑这个人，你了解吗？”
“这。。。”
事关重大，卫觊不敢轻易回答。
放眼整个南匈奴，实际上卫觊最为熟悉的是单于呼厨泉。
毕竟与整个匈奴做生意，单于才是最重要的。
但去卑毕竟是呼厨泉的亲儿子，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片刻思索后，卫觊才理清思路。
“启禀秦王，据臣了解，去卑这个人。。。不怎么样。”
“说好听了，是有勇无谋，说直白了，就是莽夫一个。”
“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自身却没有多少本事。他的一切，都离不开他的父亲，单于呼厨泉。”
“至少比起刘豹来说，去卑差远了！”
卫觊讲的这些非常中肯。
如果是两方对战，无疑提供了极具建设性的意见。
但是，这并非刘璋想要了解的方向。
“那个。。。额。。。”
张了张嘴，却表现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这一幕，让卫觊十分不解。
“秦王，怎么了？”
“那个。。。”
又纠结了片刻，刘璋才小声问了出来。
“伯觎，孤的意思是去卑。。。好不好色？”
言罢之后，刘璋直勾勾的看向卫觊。
准备等待着他的答复。
没想到，令刘璋最担心的一幕发生了。
卫觊脸色顿时大变。
一时间，竟然露出了惊恐之色。
“秦王，他。。。”
眨眼的功夫，卫觊与刘璋来了一个反应对调。
卫觊变得犹犹豫豫，支支吾吾。
不过，眼中的大惊失色，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
刘璋悬着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怎么了，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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