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心之中。
“师傅,我……”
水月大师冷然道:“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妖孽,是吗?”
水月大师这话,虽然声音并不如何大,但于陆雪琪而言,却不亚于一声惊雷响起,她勐地抬头,脸色又添几分苍白,她对上水月明亮的双目,嘴唇微微开合,却未能发出一丝声音。
她知道,恩师严谨的性子向来不喜莫问的跳脱,对莫问的身份更是成见极深,一直视他为妖兽,尤其是这十多年来,莫问始终保持着龙形,更令师傅坚信莫问是妖,如今,无论自己说什么也是无用。
陆雪琪心中一叹,缓缓低下头去,不发一言。
看到陆雪琪的样子,水月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有时候,不回答便是最坚定的回答。
现场陷入一阵难言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月望向陆雪琪的目光中,渐渐有了怜惜心痛神色。
“那个妖……无论是什么,他终究是已经死了,你这又是何苦?”
“是弟子的错,辜负了师傅的教诲!”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等说到了最后,几乎低不可闻,她纤细的背仿佛也在微微颤抖。
看着眼前的一幕,水月不由想起了白日里的玉清殿上,她独自面对的巨大压力,幽幽一声长叹。
她向前几步,缓缓走向望月台的崖边,她目光之中,也多了几分沧桑神色,似乎回忆起了往事,也可能是在陆雪琪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陆雪琪缓缓跟上。
“琪儿,你一向冰雪聪明,可为何在这件事上犯了湖涂,你与那魔龙之间纠缠不清,但人妖殊途,这对你来说,乃是一段孽缘,何况他如今已然身死,你可莫要再如此执迷不悟!”说到后面,水月大师的话语愈发的严厉。
陆雪琪低声道:“师傅,我相信他还活着。”
水月大师霍然转身,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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