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次照做。
“把他还给方先生！”周凌云再次下令。
这一刻，马四海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周凌云这不是在我面前，公然打我的脸吗？
打狗还得看主人，我每年孝敬你那么多，你这样对我？你别忘了，你周凌云要是得罪我，我能让你这个漠北不得安宁！
更何况，你还是为了维护方炎这个小兔崽子。
他算什么狗东西？
“周督军，这个令牌是做什么用的，您怎么生这么大气？”马四海忍不住问道。
“此乃中枢兵部虎符，见虎符，如见武相！混账，连它都敢践踏，你马家有几颗脑袋？”周凌云冷声道。
“中、中枢兵部虎符？”马四海父子几人都愣住了。
马南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虎符，又看了看方炎，一时间不由眼皮乱跳。
虎符还给方先生……
方炎，能持有虎符？这意味着什么？
一时间，马南锋头脑一片混乱。
马四海也咬着牙，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周凌云快步走到了方炎面前，先冲着他行了个军礼，紧接着又冲着王云行行了个军礼。
“周凌云，见过方先生，见过王阁老！”
“少来这套！”王云行并不领情，指着周凌云冷笑道，“周大督军，你把地方管理得很不错嘛，民兵队长，都敢大声呵斥老夫，辱骂老夫了，还敢公然践踏虎符，呵呵呵，你这个督军，还他妈想干吗？”
周凌云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双眼睛恶狠狠瞪着马家父子，像是要吃人。
之前因为钟家的事情，周凌云已经得罪过方炎一次了，这次……马家要害死他啊！又把阁老得罪了一遍！
“王阁老，是卑职御下无方，请您治罪！”
“不用治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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