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我反身射出一脚,把老头怼在货架上,对准他肿起的嘟嘟唇,砰砰砰地砸了上去。
所剩不多的牙从他嘴里掉了出来,老头只是无力地吐了吐浑浊的血,依旧死死地瞪着我。
“你这么做,对得起正派之人的身份?”
我呵呵一笑,一口粘痰啐在他脸上:“跟你这种人,还需要讲手段么?”
老头不羞不恼地甩了甩脑袋:“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别客气,尽管招呼!”
“行啊,你舍得死,我还不舍得埋?”
说罢,我拖着老头的,死命地往墙上撞:“你可千万别喊疼!”
实际上,他越不说,我心里越着急,鬼知道他们这群人会对道观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砰砰砰!”
一时间,幽暗昏黄的仓库只剩下脑袋撞墙的闷响,还有我止不住的粗气。
就这么折腾了一下午,从锤子到铁钳,我就差用电钻钻开他的天灵盖,可这老头真如玄虎说的一样,从头到尾都没吭一声。
我擦擦额头的汗,看看地上散落的工具,一股挫败感从心底慢慢生长起来。
我凝神盯着老头看了好一会,一甩手从仓库里走了出去。
夜色渐晚,微风从我脸上吹过,带走一些我心底的烦躁。
我有些无奈地看看仓库,不禁想起贺北苦苦求饶的样子。
我多希望他也能像贺北一样没骨气。
想了好久,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扎纸匠!
扎纸匠和花皮狗一直在山下经营着小铺子,这么久以来,倒也算远离玄门,过的清净。
我把扎纸匠放在道观,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能扎些纸人帮道观守住大门,平日里我还真不想打扰他,但现在没办法了。
很快,我用电话联系上扎纸匠,他知道我回来了,也没显得多惊讶,只是说了句马上到。
约摸着半个小时,一阵摩托轰鸣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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