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是道观的经师,一看他穿着黄色的道袍,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我粗略看了一下,到了来了约摸着三十几人,人手估计是够了。
下午。
我和所有经师回到大巴车上休息,白村长一个人在这做苦力,该搭的法坛,该有的供品一个都不能少。
白村长像个驴一样,吭哧吭哧地干着活儿,脸上虽有怨气,但不敢多说什么。
晚上,白村长提出想回去休息,笑话,我能这么轻松放过他?
天色渐晚,日暮西陲。
法坛上供着三清立相,神像前摆着鲜花和水果,高功法师立于头位,手持法器的经师位列两旁,一众弟子紧随其后,而我也提前准备好了棉球,用水沾湿,将其塞进耳朵里。
我不在这看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可这经文钻进我的耳朵,简直比针扎的还难受。
无奈之下,治好出此下策。
我给经师递了个眼神,随即大鼓小罄同时响起,经文声随之弥漫开来。
保险起见,在经文念诵起来瞬间,我打开了阴阳眼,防着出什么纰漏。
一遍遍超度经响彻这片我孤寂的树林,我累了一天了,就找了颗粗壮的树靠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我忽然听见一阵微弱的声响。
那声音像是糖炒栗子爆壳了一样,声音不大,但是很清脆。
我四下看看,并没有什么异常,而那群经师也没停下念诵。
兴许,是我听错了?
可这声音始终萦绕在我耳边,声音也似乎越来越大。
此时,诵经声也戛然而止。
“呜呜呜……”
我把棉花从耳朵里拿了出来,夜晚的风似乎变大了许多,时而似呜咽,时而似低吟。
与此同时,所有经师忽然把头扭了过来,一个个脸上挂满了惊恐。
我不禁暗笑起来,不就是点声音吗?一大群道士在这,有啥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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