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至此,前十位忙起身,行礼以谢。
对礼落座后,姒白茅巡视全场道:
“依规,现在我等师者,当与前10席对谈,已评资质,或邀留学奉天。
“但今日之谈,容我先跨过这件事,原因很快便会揭晓。
“故而在此,我等先答疑解惑。
“诸位学士,若对墨考中的问题有任何疑惑,便请举手请谈。”
话音落下,无人应答。
学士们要么低着头,要么直视前方。
正如姒白茅所言,此考主考基识,即便当场不会的,下去与人论一论,查一查物典,再不济请教一下周敬之,总该大差不差了。
真有刁钻难解之问题,也该请教司业范伢才对。
现在范伢就坐在下面,却向你请教问题,这不是有毛病么。
眼见无人吱声,照理说这个流程也该过去了。
姒白茅却等了很久,余光几次扫过檀缨那边,心中愈发急切。
堂门口那一幕,你倒是再来一次啊!
当时那么生硬你都强顶上来。
现在我台子都给你搭好了,曲谱都定调了,你倒是唱啊!
然而檀缨就这么一动不动低着头,一副受伤失神美男子的样子。
怕是被范伢骂服了?不敢再争?
无奈之下,姒白茅再次开口:
“诸位学士不必如此拘谨。
“墨考之外,于墨家、墨学、墨论,有任何想法也大可尽谈。”
场面再次冷了。
还是那句话,范伢就坐在这里,不与他谈与你谈,岂不是不拿司业当墨者?
外加姒白茅与祭酒同行时那无礼一幕,现在愿意给他打圆场的人都不再有了。
冷场之间,忽见某茄脸抬手一扬:“我有话说!”
庞牧说话的同时,更是远远激目而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姒白茅见状,忙一压手:“还请庞学博稍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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