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感。
“圣人之力真的不可逆吗？”
他的内心深处第一次出现了迷茫。
即便已经找到真如天尊的弱点，即便真如天尊把所有法力都用来镇压无念，但在圣人和非圣这巨大的鸿沟面前，自己还是什么都做不了？无尽的落差涌上心头，让梁言痛不欲生。
但这种无力感仅仅只有一瞬。
下一刻，梁言的脸色忽然变得疯狂起来。
“不，我不甘心！”
他在心中大声咆哮。
这一瞬间，梁言感觉自己像是一头野兽，对这世间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圣人..圣人又如何？“我身为剑，就算是圣人也要杀上一杀！"心念一动，便听见剑鸣咆哮。
黑暗深处，失落已久的五颗剑丸疾驰而来！青、紫、银、黑、蓝五色剑光环绕在他身旁，进发出强大的剑意！“真如，接我一剑！”
梁言脸色疯狂，身与剑合，向上冲天而起！漫天佛光照耀下来，仿佛奔腾的大海，而他就像一叶孤舟，在汪洋大海中砥砺前行！一道道金光，就好像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汐，不断磨灭梁言身上的剑意，同时也将他的法则之力打散。
砰！一道金光迎面打来，梁言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洞。
砰！又是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梁言的左臂被卸掉，鲜血喷洒而出。
渐渐的，梁言全身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人形，但他仍然没有停下，在金光海洋中载沉载浮，只凭胸中的一口气，誓要抵达海洋彼岸，正面向圣人挥出自己的一剑！枯井上方，真如天尊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些变化。
似乎惊讶，似乎不屑，又似乎怀念.种种情绪涌入心头，一时间纷乱如麻。
“你，你为什么.”真如天尊的眼中露出了痛苦之色，拼命摇头，看起来像是要摆脱什么。
但这种状态只维持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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